Acias_野居

The unexamined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.

【真岛x斯波】【学院paro】情人与暗自背负的秘密

     私设:藤田均性转,其名为藤田均子,曾经作为女管家的女儿,小时候在野宫家生活,后担任学院保健室医生,与野宫瑞人有一段过节。


     BGM:静之决心——蝶毒背景音乐


  • 真岛的本名并不是真岛。至于他的身世,看客诸官心中了然。

  • 尽管为报复对自己犯下无可饶恕罪孽的野宫一家而苟活于世,他也曾想过报仇之后的人生,或许是自尽,或许是孤独一生,似乎都不错。

  • 计划中,在野宫百合子的生日宴会上,野宫康之将死去。那之前,他想着一步步打垮这个家的方法:尽管百合子并无罪过,但却不被允许存活,这一念头早已盘桓在真岛心中许久;尽管作为哥哥心中爱她,可也作为仇人心中恨她,这一切从头便是错误。而野宫瑞人,既然那么喜欢与那位藤田小姐作对,自然应当允许他们二位作对到生命尽头。

  • 一切都在目睹斯波纯一走进学院的那一刻起出了差池。但是,尽管如此,这对当时的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事情。如他所料,斯波不过得到他人施舍方能入学的无名小卒。然而,他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。直到他查到,斯波曾经归属于一个盗窃团伙,后来金盆洗手时,他忽然记起了这个名字。

  • 【真岛的记忆】

    ......

    那还是在我住在上海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。大概是我十一二岁的时候,跟着管家张友仁,到日本与青帮联络,因为是规模较大、并不常见的一次走私,我的养父,也就是鸦片首领刘大人命令我前去观摩。

  • 我还未捏造现在的身份。说实在的,我认为费尽心思进入上流社会对我来说比走私更复杂而肮脏。首先,最快的方法当然是娶上一位华族小姐,但那样我将与无所谓的女人捆绑在一起;其次,我必须成为谁的儿子,从而获得进入学院的资格,接触到野宫百合子。好在处理掉刘大人之后,权势和财富挥之即来,我轻松搞定了身份,成为一名叫做真岛的陆军军官的儿子,这位军官本人则悄无声息地在某处死去,最终聊得一些虚衔而已。

  • 总之,一切都发生在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时候。那天,听够了青帮的套话和狡辩,察觉到张也略带不耐之后,我离席了一会。在帝都的街道上走着,还真是久违的体验,周围哜哜嘈嘈的人群也竟然有些讨厌得可爱。沉浸在那种可笑的怀念里,我忽然听到一些不合时宜的杂音。那声音仿佛像人的哭声和野兽的喘息的混合,还有一阵异味。对气味异常敏感的我,莫名其妙地被引向来源。

  • 在肮脏的陋巷里躺着的,是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少年,大概八九岁。他正在泥巴里喘息着,模样狼狈而可怜,嘴角的血和口水不住地滴落着,眼睑肿胀青紫,却发现了我的存在。

  • 那双眼睛里闪过了一瞬的恐惧,但随即充满了防备。

  •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来,摸爬打滚、出生入死已是家常便饭。但久违地,还能见到这种粗暴的、残忍的被处决的下场,我也略微惊讶了起来。不过,这大概就是地痞流氓的习俗吧?或者,这家伙偷了别人的钱财,被给予了相当的处罚也说不定。

  • 抱着那样的想法,我打算无视他走开。结果,到头来却走不动。“有什么事吗?”我冷冷地,甚至有些嘲讽地开口,望着用手缠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的少年。

  • “对不起,给您添麻烦了...但是一次也好...”他说话不清,经常停顿,“拜托......”

  • 后面的话完全听不清楚。我蹲下身去,却闻到一阵奇异的味道,那味道似乎是从少年身上,不,应该是他的骨髓里散发出的味道,尽管浑身污垢,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,仿佛切开的香瓜,白色的瓜瓤散发出的味道。

  • 那味道,与我的很相似。唯一不同的是,少年的香味异常纯净,而我的则是腐烂的果实的气息。

  • 少年闭上眼睛,大概是昏倒了。我疯狂地摇晃着他,甚至狠狠地打了他几耳光,总算让他恢复清醒。经过一番询问,总算知道他说了什么:他母亲,一个名叫斯波的女人正等着钱急用,而他名叫斯波纯一。

  • 开什么玩笑。

  • “那人,是你的头儿,还是谁?”

  • 少年嗫嚅了一会,始终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只是愚蠢地散发着那股香味,呆呆地坐着。我忍不住一时火起,给了他一个耳光,他捂住头瑟缩了起来,嘴角又开始流血。我沉默地掏出手帕,结果掉出了一张名片,我顺手一起递给了他。

  • “这么干净的手帕......要给我吗?”突然,他开口了,随即扯动了脸上的伤,疼痛得直吸凉气。

  • 那语气也是冷冷的讽刺,大概是反击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  • 那时,不远处,张的手下走来,低声叫着“瑞少爷”。我匆匆离开了小巷,回到酒馆里,抛掉那些有关少年的事情。

  • ......

    回忆结束。

  • 那孩子竟然还活着。真岛震惊之余,忍不住笑了起来,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不是兔死狐悲的反面情绪,反而越笑越厉害,直至缺氧咳嗽。他不止一次地调查过斯波的身世,甚至亲自去审问过菊婆婆。

  • 可怜的老人,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。真岛假扮成瑞人的模样,问她:“当年别墅里发生了什么?”

  • “那么您,那么——您认为,发生了——发生了什么呢——”老人急促地喘气,嘴唇不住的发紫和颤抖着。若是平常的他,早已经倒抓住对方的头发,逼着就范了。而此时此刻,真岛只是平静地说道:“母亲生下了和自己哥哥的孩子。是吗?”

  • 等待菊婆婆缓过气来时,真岛仿佛已经有了预感。

  • “那之后,在别墅里又生下了别的孩子吧?”他低语着,嗓音平静,“是吧?”

  • “对,对,没错......一清少爷的孩子......是一清少爷与一个女仆的孩子......”

  • “为何出生?”

  • “其实......那女仆很早就成为少爷的宠爱的人,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。后来繁子小姐生病了,那女仆才被少爷冷落......直到繁子小姐在别墅里分娩前......那一段时间,那女仆才告诉少爷自己已经怀孕。当时可谁也看不出来啊。”老人的声音颤抖得厉害,又咳嗽了起来,真岛伸手把茶杯递给她。

  • “那人恐怕一直用腰带紧紧压着肚皮不让人发觉吧......可听说少爷逼着打掉了。那女仆也被赶出去了。可是后来,又过了两三年......她又回来了,说是又怀孕了,拜托我照顾,住了几个月。那第二个孩子被少爷派来的人抱走了。之后......再没见过她。”

  • “还记得那孩子叫什么吗?”

  • 老人的记忆混沌而缓慢地运转着,“不是叫清......那是叫什么呢?那孩子的名字......”

  • “是,叫做纯一吗?”真岛忽然出声道,声音平静得几乎有些不合时宜。

  • “对,对......给他的名字里,好像也有少爷的名字里面的一个字。

  • “不过,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


评论(6)
热度(4)
©Acias_野居 | Powered by LOFTER